从泥坑里推出来,可下一辆却是不敢走了,不得不动员更多的兵士,到附近的山坡上采伐木头,扔进坑里,这么一耽搁,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中午开始进入信浓,到了下午这块五点了,才走了不过区区二十几多里,看着前面还是绵延一片的丘陵山地,毛珏的眉头也忍不住跳了跳。
难怪日本人不愿意用大炮,这种复杂的山形,笨重的大炮简直是一场灾难。
可就在东江军挣扎在信浓的山峦中时候,金泽城前田家,却热闹的犹如开锅那样,一直龟缩在金泽城中的真田家武士就跟春天发情了似得,扛着长矛,挎着战刀,不住地向城外行军去,拉成了一支老长的队伍。
一支支绘画着跟扑克里草花差不多家徽的颈旗壮观的荡漾在夕阳中。
武家的铠甲都是世世代代家传宝物,前田家也不例外,当年前田利家那著名的本金箔押足具,如今也是披在了前田家当代家主前田利常身上,特有的头盔足足有半米多高,尖锐的像个小山峰那样,身上镀金的甲片亦是反射出刺眼的黄光,骑在比驴子大不了多少的马上,这位前田家主却是亢奋的可以,高举着**,不住地呐喊着。
“唐寇已经中计,陷入了北信浓衡山道中,这群混蛋敢无视咱们北陆武士,悍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