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打亲情牌,通过陈娇的手来传递。
况且,孙女儿给爷爷写信,也不惹人怀疑。
“妾身知道了。”
“你,明白?”
“妾身明白,老爷还有其他事要吩咐吗?”
有点意外的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陈娇把信接在手里,平静的回答着,让他忍不住楞了下,旋即毛珏又是赶紧摇摇头。
“没有了。”
“那妾身告退。”
抱着那信,陈娇又是平淡的出了门,只不过回头一眼,看着毛珏似乎还有点发愣的看着自己背影,一丝丝微笑在她嘴角稍稍勾了起来。
“那么客气干嘛?”
也不知道说谁客气,送她走了之后,毛珏重重敲了敲自己脑袋可算把这点烦乱暂时敲出了脑袋来,从书桌上站起身,他又是跑书架那儿一按,嗡的一声,书架跟电影里的机关那样,缓缓张了开。
打开里面的铁柜子,一盒镜子被他掏了出来。
物以稀为贵,如今毛珏手头外销的大宗商品不少,况且西方镜子比他的还贵,犯不着把北洋镜卖的烂大街,如今要说这稀世珍宝去贿赂温体仁,北洋镜到算是个好的开门砖。
然而,就在毛珏挑镜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