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出来,嗓音尖锐的堪比帕瓦罗蒂,暴怒的吼叫道。
“毛珏,你带的什么兵马?藐视圣旨,袭击钦差,咱家要上奏朝廷,将你父子二人革职查办!”
“哦?曹公公真要如此?好!来人,呈奏折!”
文伯去东江学府当老教授去了,如今毛家接管管家的成了他儿子,一个被他耳提面命三十多年,四旬左右稳得不能再稳的中年人,这也像是毛家的权利交接一样,一代伺候一代,在毛珏喝令下,一本黄皮奏折被呈递到了曹喜面前。
这也太配合,配合的曹喜都是一愣神,旋即又是凶狠的问道。
“毛珏,你这什么意思?”
“回公公,东江欠五六年了,为了稳住这些大头兵,上一次来颁抚恤的刘公公与金大人承诺下一次朝廷调兵,补发一年的军饷,结果公公您来了,才给了三两。”
一副苦相,毛珏是轻轻耸耸肩,遗憾的说道。
“公公啊!东江不比辽东,这儿什么混蛋都有!关外胡人,高丽江洋大盗,后金那面的逃奴,他们是有奶就是娘,这帮家伙刚刚叫嚣,三天内见不到饷银,他们就要投后金!”
“公公,我父子是压不住了,您老要弹劾,正好这儿不是有锦衣卫兄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