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真是止不住抽搐,他当众打士兵,为了索贿?这比扇他个耳光还要侮辱!他是老脸黝黑对着跟着陪笑打着圆场的郑鸿逵重重一抱拳头。
“郑五爷,陈某岂是为了这点黄白之物污眼之人?这郑豁牙违抗军令,抛弃军务擅自上岸劫掠,一但东江毛军倾巢来袭,我军后果不堪设想!此等奸徒不加以严惩,如何服众?”
“没那么夸张啊!这姓毛的都龟缩一个月了,他敢来捋咱们龙头的虎须?”
还是一副不在乎模样,郑鸿逵满不在乎的一摆手,大大咧咧的在那儿叨咕着。
“再说,大家拖家带口过来,谁不想发点财?您老这样不能不进人情吧?”
要是郑鸿逵自己说,陈永华豁出去得罪他了,也要把大豁牙子几个今天活活打死在这儿,以正军法,可他这话刚说完,整个天草大营的郑军都跟着乱了起来。
“五爷说的是啊!大家拖家带口的不容易啊!”
“千里迢迢跟着龙头来倭国,连龙头他老人家都没说什么,军师你这管的也太宽了!”
“咱干的不就是这一行吗?”
乱糟糟的声音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传来,刚刚陈永华的脸还是一片铁青,这沸反盈天中,已经变成了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