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治肺痨的,这小鬼子们也有才,贵人活毛都整出来了,可偏偏还真有人信,在郑彩龇牙咧嘴的嘶吼中,一个肥肥胖胖的长崎商人乐不得的把钱袋子丢过去,抢了这撮毛。
把钱往口袋里一扔,这尿黄盔武士又是钳子伸了下去,又是郑彩龇牙咧嘴的惨叫中,又一撮毛被薅了下来。
这左一片右一片,薅顺手买的也乐意,可就在这热闹的时候,一声暴怒却是猛地在牢里响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下子,不管是商人还是那些武士足轻,全都吓傻了,看着还要矮一头的宋献策阴沉着脸带着十来个高级武士进来,一个个家伙赶忙是翻身在地,跪地磕着头。
看着眼前的一幕,宋献策是真头疼了,毛珏打所有战争的目的,都必须得有利可图!这次是郑芝龙来打他,实在没什么可以劫掠的,就凭抓住的这几个郑家族人还有大将发财呢!宋献策是来让郑彩写信,或者拿什么信物,去找郑芝龙要赎金去。
可眼前,这郑彩被薅的跟秃毛鸡似得,胡子胸毛一根不剩,裤子都被拔了,那模样,太惨了!就算松开手,他和施大暄也是他们仰面朝天直吐白沫子,还怎么写信或者出示信物?
悲催了老半天,宋献策干脆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