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祖大王那困意也是消散的一干二净,伸手对着殿外就叫喊起来。
“宣!”
背后插着红旗,身上还多出个血窟窿的信使喘着粗气踉跄的扑倒在地,磕着头带着哭腔的叫喊着。
“殿下,全罗道紧急军情,五月十一,常军叛贼破泰仁,金篝,金堤,蓝山,镇安五城,兵曹判郎金光言大人败退全州,已经是四面陷敌了,求殿下早日发王师,解全罗之困啊!”
“这怎么可能?南海节度守金开功的兵马呢?右水营崔呈现的八千人马呢?金光言在光州屯兵一万五,都去了哪里思密达?”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刀子等于都比划到自己命根子了,西人党这面的新任兵曹判书洪翼翰是连滚带爬的蹦了起来,礼节都顾不得了,急三火四的咆哮着。
可回答他的,还是那个信使沮丧的脸。
“海南城被破,金节度,崔提营相继战死!光州一战,贼军大炮轰破了城墙,金兵判大溃,全州已经无兵可调了!”
再一次,从仁祖大王到下面那些文武两班的米虫,一个个面如土色,朝堂一片死寂。
难怪这李氏朝鲜群臣都是这么个表情,四月末接到常军从济州岛反叛,攻陷济州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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