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块,不然向他这样横冲直撞,早就死了。
而此时,丰臣国松丸也真的到了谢幕的时刻了,身上整齐精神地位儒袍都被割破了十几个口子,血把衣服染红了一小半。手枪早就不知道打飞到了哪里,身边的小姓众亦是残存无几,失落,愤懑,遭到背叛之后的绝望,所有负面情绪汇聚在一起,支撑着他依旧野兽那样轮着刀子。
“来啊!来啊!”
是来抢人头的,不是来送人头的!一下午酣战,倒在国松丸脚底下的西国勇士同样也是密密麻麻派成了一堆,就算是倭国武士也没高尚到如同里的骑士那样,不知道谁恐惧的叫嚷一声,十多把和弓,对着国松丸猛地拉了起来。
“不!!!”
弓弦的松动声音还有不甘的怒吼声整齐的响了起来,噼里啪啦飞蝗般的箭雨中,国松丸就像是触了电那样,激烈颤抖着几秒钟,终究张开满是血的衣袍,瘫软的仰面倒在了大地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在袁崇焕最低落,最失败的几年,是丰臣家这两兄妹陪伴着,恰好赶到这个战场中心,丢了手头带血的长剑,袁崇焕是猛地扑了过去,把他这最后一个学生猛地搂在怀中,眼神带着不可置信,悲伤的狂呼着。
“阿松!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