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亮。
“五月十二,鞑子七百袭定边堡,毁田三百亩,烧屋十六间,与边团交火至午后,遭炮击而退,死二十六,伤三十三。”
“五月二十八,鞑子五百绕曲柳川,意图奔袭鹤岗,途中遭遇东江巡边骑兵,大败,我师斩首一百零五级。”
“六月十一,鞑子千人袭白羊寨,毁田一百一十亩,遭边团还击,死十六人!”
“六月十九,鞑子六百……”
这头,在范文举的授意之下,值班千户是把之前的军情都汇报了一遍,不过没等他说完,孙传庭却是忽然摇了摇头。
“这不像是建州东掳!不管是蒙古八旗还是汉军八旗,都极其要求军纪,像这么小股袭击,一触即溃,不像是他们的风格!倒像是草原上那些不成气候的蒙古部族。”
“如果你来指挥,这场仗你打算怎么打?”
“打蒙古部族自然有蒙古部族的打法,蒙古人逐水草而居,虽然松辽平原地域辽阔,却又不是无迹可寻,效仿当年辽帅李成梁,以精骑奔袭,沿松花江南下即可,此时正是牛马增肥时刻,敌部必定在这一线放牧,以骑踏帐,破敌营帐,烧抢牛羊,没了后援,这些蒙古人不攻自破!”
这番侃侃而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