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说道。
陈卿平身,来人,赐座!
屁股搭着个凳子边上,陈新甲是勉强的坐了下去,在他担惊受怕的眼神中,崇祯又是慢条斯理的问了起来。
如今辽事败坏,中原亦是战火纷飞,各处都需要用兵,先生可有和策略以教朕?
这不才在朝堂上问过一遍吗?早说了别急着打,别浪战,不听!现在在哪儿还能挤出兵马来,去救重重包围的锦州城?
可在这儿是由皇帝单独接见了,他身为兵部上市,要是再在这儿装聋作哑,今个可能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平台了。
可问题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现在都快成光杆兵部尚书了,拿什么来回答皇帝的要求?
就在陈新甲汗珠子滴答滴答的直往下淌时候,崇祯皇帝却是意味深长的惆怅感慨了一句。
自朕登基以来,宵衣旰食,夜不能寐,无不是战战兢兢以待国事,奈何,这江山就败坏如斯,难道朕也得如那北宋一般,受那檀渊之盟的耻辱吗?
这是你猜我猜环节了!自家事自家知,崇祯也没指望陈新甲能拿出什么逆天主意了,还是老一套,皇帝有了主意,却自己不能说,要让臣下说出来,真出了差错就让臣下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