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血滴子顺着宋献策的鹿皮拳击手套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甩着手,他是满脸不屑的哼哼着。
“就这点本事,还想他娘的来咱东江吆喝!”
“真他娘的让老子失望!才两刀,就昏了!”
擦着刀子插回腰间的刀鞘,文孟也是不屑的冷哼着往外走着。
三十几个军官政要又是鱼贯而出,最有一个人走出会议室,躺在前面血泊中的张若麟这才哆嗦把手臂上多了几道血口子的马邵俞推开,轻重着一张胖脸,香肠嘴满是怨毒的含糊咒骂道。
“一群该死的蛮人走狗!本官和你们没完,回了朝廷,本官一定要……,你们要干什么?带我去哪儿?”
门又是咯吱一下子敞开,四个亲兵脸色阴黑,在张若麟恐惧的大叫中,两个抓一个肩膀,拖着俩书生就向外走去。
光明下隐藏着黑暗,繁华犹如天堂一般的铁山,很少有人知道,竟然还有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
山洞外生着铁锈的栏杆门猛地被打开,紧接着屁股上一人挨了一脚,直接被踹了进去,紧接着又是手臂粗细的铁链子往牢门上一锁。
墙角边上,阴森的骷髅头露出一半来,狰狞中似乎吃持续着个诡异的微笑,一只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