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审美疲劳了。
为他接风的则是前大明蓟辽总督,如今的十九厂生产车间主任吴阿衡,两位曾经的大明高级官僚如今也算是适应了这辽东的土味生活,鼓鼓热的土炕上方桌子一摆,一大盆煮好的青玉米,一大盆土豆蘸当地大酱,还有大锅的猪肉炖粉条,两个人盘着腿儿就着苞米酒,一口一口的滋溜喝着。
“孙大人,恭喜高升了!为兄我敬你!”
“吴大人这是笑话兄弟了,如今我还是戴罪之人,以刑徒身份出任指挥,何来高升之说?只是为朝廷略尽薄力而已!”
还是那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端着酒杯,孙传庭是淡然的说着,然而,接下来的话,吴阿衡却是让他淡定不下来了。
“孙兄还在为这个刑徒身份耿耿于怀吗?而且,孙兄真的是在为朝廷略尽薄力吗?”
“吴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孙传庭情不自禁的放下了酒杯,凝视过去,不过吴阿衡倒是很泰然处之,从容的把酒一饮而尽,吐出口浊气,这才舒服的回答着。
可他却没有正面回应孙传庭的问题,而是声音有些阴沉的说道。
“孙兄南下督军这段日子,上面又来了塘报,朝廷朱仙镇大败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