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抽搐了半天,这温布楚琥尔也没敢真把刀子拔出来。
“宋大人,您这就吝啬了!毕竟毛东江要我等背弃大汗的命令!这可是要担负很大风险的,东江如此一毛不拔!本台吉对部里族人也没法交代啊!”
不愧是漠南的狐狸,见风使舵的行家,这第一个投靠了清国的察哈尔部落台吉苏尼特宰桑话语顿时又软了下来,绕着玩儿又要上了好处。
可惜,他遇到的是宋献策,软硬不吃的东江赞画照磨官!包裹在黑披风下硕大的脑袋又是重重的摇了摇头,宋献策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首先,这是我们东江与建州女真的事儿,和你们蒙古人无关!难道成吉思汗的后裔真要给金哀宗的子孙当狗当到底了?”
女真和蒙古就不是一个族群,在铁木真时代,蒙古最大的战绩莫过于野狐岭砍了金军四十五万人马!真要拎理论起来,两族说是世仇也不为过,这讥讽,让在场的所有部族台吉都是脸色猛地一变。
“这第二!我家督师也不是在请求你们,而是仅仅提个建议而已,你们不接受,那就尽管放马过来,皇太极我家将爷尚且没有放在眼里,你们一起上,我东江也一并扛着了!”
“只不过记住一点,我家将爷很记仇!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