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那样的霰弹下雨那样再一次落下了清军头上。
轰的一声尘土飞扬,扎进壕沟的弹丸噗通弹跳中,连续撞断了几条大腿,一颗霰弹顺着盾牌的缝隙直接钻了进去,后头仅仅留着金钱鼠尾的光溜溜脑袋西瓜一般就裂了开。
可这炮火震天中,也没阻碍清军多少,顺着蜿蜒深邃的壕沟,成群的建奴还是一鼓作气杀到了城下六十米!
“杀呀!”
狼嚎着,举着盾牌的清军飞跳出壕沟,顺着人和牲口尸体搭建的斜坡,凶残的往上冲着,等着就是这一刻,斜坡尽头的东江步兵整齐的搂响了火铳,炒豆子那样噼里啪啦的枪声中,哪怕包铁的木盾都被这密集的枪火打烂了,十几个清军犹如筛子那样一身血窟窿喷血,倒飞回了壕沟。
可这完全抑制不住清军的冲锋,第一股死光,第二股又是狂呼着冲了上去。
要是有十几把阿卡四十七步枪,这种冲锋完全是送死,可这个时代的火器毕竟比不了后世,就算三段射也有着射击间隙,靠着这间隙,一股股清人死兵终究还是踩着鲜血顶上了城墙。
来不及装填了,守在坡口的东江三人刺刀小阵丢了火药,套上枪刺直接照着这些重甲死兵扎了过去,战友拨开了满是弹坑的包铁木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