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流,浩浩荡荡的北上,预计十天之内,就有可能抵达自己的背后,到时候这支清国的绝对主力困在南北夹击之间,唯有死路一条。
“进度太慢了!让杜度的正红旗加快进程,今天下午,必须把这一趟的房子给拆完!”
“奴才遵命!”
摆牙剌打着面正黄旗,急促的奔跑到了前面工地来。
这个时代没有铲车,没有砸墙的电锤,清军也没携带炸药,拆房子也成了个苦力活,不过人多势众中,拆的倒是也不慢,三万人光着膀子,大锤子大木头轰然砸在墙面上,两面墙已经被砸的千疮百孔,那头数十根绳子捆在三楼的窗框柱子上,上百匹马拖拽着向后拉扯,钢筋咯吱咯吱的呻吟中,重心已经不稳的小楼倾斜着向一面倒塌了过去。
可就在这尘土飞扬中,没等那些蒙古人汉人发出欢呼,靠着最前面的十几个人忽然不约儿童的先后扑倒在了地上,他们的脖子,腋下上都肿起了硕大的疙瘩,大片大片黑色的斑块自肚子一直蔓延到了脸。
一阵阵惊叫声中,后头看押的盛京八旗却是直接鞭子轮了过来,叫骂着让他们接着上去砸,绝对不能留一处空屋子给东江军藏身,因为已经有人这么干过了,那些倒毙的人则是直接被拖到了一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