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也能给他毛珏多一些收拾辽东的时间。
战争就是如此的枯燥,如今毛珏也只能是一边祈祷着崇祯别再作死,一边静静等待着。
“娜娜!”
比他这混吃等死可文艺多了,斜靠在船头,阿德蕾娜是拿着一张草纸,用炭笔唰唰的绘画着,松花江上,横跨着大江的铁路桥还有经历过战火后,略带沧桑的吉林乌拉城城墙渐渐真实的映衬在她的画面上。
这样的画这妞已经绘制了上百幅,几百年前,马可波罗的游记震撼了欧洲,阿德蕾娜也想用自己的画笔,向西欧展现一个真实的东方。
现在毛珏在这妞面前,威严是无限接近于零了,听着他懒洋洋的搭讪,这妞是傲娇的一个大白眼。
“干嘛?”
“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二人泛舟于此,你知道缺点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缺个娃娃啊!”
就知道这货没啥好心眼,阿德蕾娜是干脆的继续翻着白眼,不过闲得蛋疼,毛珏依旧是死皮赖脸的接了上来,还一骨碌从船尾晃荡了过来,晃悠着一条小船前后颠簸,差不点没把阿德蕾娜的画板掉到河里头去。
“干嘛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