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的向外逃了,徒留他骑在马上,一副拿破仑胜利姿势向前挥舞着马刀。
好尴尬!
“你!你!你们要找死吗?老子可是百万军中杀出开的猛将!”
嘴里叫嚷着凶,可腿脚却是很诚实,滋溜一下子从马上跳下来逃到了后头的军阵中,那个护军校尉这才像是找回了魂儿那样,又是上蹿下跳犹如猴子那般向前挥着巴掌,指着院子里二十来个或者是胡子一把,或者脑袋秃了半边的毛文龙亲兵杀鸡般的嘶吼着。
“给我杀!”
还算是有些长进,前头的步兵有秩序的扛着重盾向前,后面是斯巴达式举着长矛密集搭在盾牌上的枪矛阵,再后头则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可沉重的步伐对着才区区二十几个半老的退役亲兵,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过。
眼看着粗重的气息中,第二轮男人与男人之间粗壮的对抗就要再一轮开启,偏偏这时候,咣的一声门猛地被拽开的声音闯进了这个寂静的战场。
“啊!夫人,请您回避,这儿有小的们!”
“让开!”
木齿鞋跟敲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吧嗒的清脆声音,沉重而繁琐的贵妇礼服裙角拖在地上,眼看着拽着裙摆沉重走出来的女人,就算是在公府外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