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毛珏宰下了头盔,手捂着额头底下了头。
满是焦急,站在城下欲喊,可孙传庭话没出口,却是被重重的拽了一下,愕然回过头,洪承畴对着他已经是重重摇了摇头。
沉默又是持续了两三分钟,终于,感情积累到了一定程度,犹如一个宣泄口迸发出去了那样,那个精致的塔盔被毛珏狠狠扔了出去,嘶哑着嗓音,他是歇斯底里的嘶吼起来。
“老子不是个好辽王,可老子是个男人,老子没能保住陈娇,老子就要用几倍,几十倍的鲜血来偿还这个仇恨!要用海山血海来祭奠她!就算他李自成不来找老子,老子也要去京师城把他揪出来,剁了他的狗头!”
“杀!”
这一声破口而出,再一次,全军的愤怒随着毛珏的愤怒被点燃了起来,数不清的头盔军帽被抛起,那奋勇的喊杀声再一次犹如浪潮那样一浪高过一浪,毛珏传达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仇恨,他还向辽镇军的每一个成员传达了这个责任,男人,就该挺着腰板,保家!卫国!
他李自成不是号称百万吗?敢染指我辽东,我辽东爷们就干了你!
尽管誓师完成之后,已然是将近黄昏日落,可山海关依旧是关门洞开,同样宛若一条黑龙,高举着毛辽旗帜的方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