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动,就像傻了那样,直愣愣以单薄的阵型,迎战黄得功厚实的大军。
此起彼伏的军官鼓舞士气声不断在人群中响起。
“辽镇诸军的例子摆在那里!摄政王从来说话算话!想要像他们一样荣誉吗?想要像他们一样富有吗?坚守阵地!”
“相信你们自己,相信长官!”
“稳住!”
可人面对冲向自己的重物,那种天生的恐惧是不可抑制的,哪怕是积年的老辽兵,面对大股骑兵那铺天盖地的压力,都会打怵,更别说这些新丁了,张望着扑面而来的黄得功兵团,前排的步兵有的浑身剧烈的哆嗦着,有的两股发软,不断的颤抖着,有的干脆裤裆一黄,尿了。
终于抑制不住压力,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东江列兵猛地抬起了沉重的燧发枪,可没等他胡乱开枪,咔嚓一刀在背后响起,带队军官眼疾手快,砍了他的脑袋。
圆溜溜的头颅喷着血在地上旋转着,让那些附近的列兵更是战栗,却依旧压抑着本能,把枪口朝向地上。
带着巨大的压力,黄得功的骑兵冲进了一百米,高举着双鞭,黄闯子发出了冲锋的怒吼,这个距离,以往已经是东江步兵的有效发射距离。
然而,没有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