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整个江南都开始了大萧条,收拾行李向乡下逃难的富商人流犹如过江之鲫。
应天,祥和坊,钱府。
终于是摇身一变,成了一品大员礼部尚书,可是这官儿还没做热乎,工作单位就要先黄了,整个上午,一项在后宫饮酒作乐玩女人的弘光皇帝难得都在上朝,可是南京百官商量了整整一个上午,都没商议出什么江防之策。
“简直岂有此理!”
回了府,钱谦益是一边脱着官服,一边愤怒的叫嚷着。
“老爷,又是阉党余孽那些人妖言惑众了?”
一边温柔的帮他解着朝服,一边柳如是还体贴的问着,这一问也正好问到了钱谦益的槽点,他是沉闷的一哼哼。
“今个朝上,阮大铖那厮竟然主张投降!言什么太子乃是先帝之后,名正言顺,抵抗是叛逆之名云云的!”
“不说太子是真是假,仅仅毛珏一粗野武夫,董卓一样的蛮汉凶人,社稷的灾星,一但降了,大明社稷早晚要被这个乱臣贼子撺掇了,到时候要让吾等当无耻二臣,还是向白马之难那样束手无策被屠杀?简直一派胡言!”
“老爷说的是!”
能得到钱谦益的宠爱,相敬如宾,柳如是也是有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