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驾兄弟了,装船这事儿,劳烦兄弟多费心啦!这点拿去喝酒!”
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了手里,掂量了下,那书记员板着的脸也是露出了一股子笑容来,点着头哼笑着。
“放心,郑大公子的货,小的怎么敢不上心,明个那趟船,先为公子走货!”
最近被打劫的船只太多,东南亚货从紧缺变得有些饱和了,现在是越早运会大明,越能卖上个高价,得到这个承诺之后施大轩一张宽大的老脸上亦是露出股子兴奋来,又是和这个书记员寒暄了两句,四十多岁的人屁颠屁颠的奔了回去。
踩着块海礁石,背着那把武士刀,郑森还在出神 的看着出海归来的海盗船,狼多肉少形容此时是真不错,不少人傻乎乎的开到台南热兰遮城附近海域去蹲着,蹲了整整一个月都是空手而归,有的打劫没打到,反倒是让人给打了一顿,开着露着窟窿的垂头丧气的逃回来。
不过有失败者就有成功者,就比如他这位郑芝龙的长子郑森,也就比如这下一位。就在郑森张望功夫,又是一支舰队划进了海湾,何字大旗高高悬挂在船头,和郑森如出一辙,足足三条被俘获的西班牙船被挂在舰尾,又是阵杂乱的喧哗,一大群明军力士再一次急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