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着西班牙战剑,身经百战的老上尉却下达了个最错误的命令,在他的嘶吼中,算得上精锐的殖民地步兵尽管死伤掺重,依旧是悍不畏死的迅速把著名的西班牙大方阵拉了起来,长枪兵朝前,火绳枪在后,两边,普鲁士雇佣轻步兵是急促的冲向两边山林,妄图找到明军炮兵阵地。
仅仅一分多钟,第二轮炮击又是铺天盖地炽热的袭了过来,密集的阵型,杀伤甚至比刚刚行军阵型还要大,厚实的西班牙板甲在炮火面前简直就跟纸糊的那样,挤在一起的长枪手真真正正的争先恐后扑倒在血泊中。
噗呲一声,一个尚且嘿呦嘿呦推着大炮的荷兰雇佣炮手直接脑袋爆开了花,一头热血全撒在身前这十六磅鹰炮的背上,另一颗炮弹击中了炮轮,沉重的炮车在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中,倒在了道边。
土人已经失控,没人真愿意当炮灰,幸存下来的巴朗盖哭嚎着向身后跑去,几个上尉少校还想整队,这时候却是埃尔南这个文官带着屁滚尿流的哭腔,下达了正确的命令。
“快撤!快逃啊!”
兵败如山倒,海边小路上,数以千计的白人,土人扔了沉重的兵刃,哭喊着向回跑去,逃离这片炮击区域,可猎人静心设下的陷阱,又岂会让他们如此轻易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