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这炮口还没亮完,这钱曾就立马秒怂了,悲催的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来。
“哎呀,官爷,小的这是和您开玩笑呢!这么大火气干嘛?那个谁,还不赶紧把上好的碧螺春拿来,给官爷消消火!”
“咱这走一趟货不容易,三成也实在太多了,您看,能不能通融则个?”
硬的不行,又来软的,这是江南大族典型的拉拢腐蚀手段了,满带笑容,一定大银子被钱曾塞到了这水手长手里,谁知道这一下子,水手长却跟烫手那样,吧嗒把银子往地上一摔,比刚刚还要愤怒的嘶吼着。
“恁娘哩,你敢贿赂帝国军官?”
“来人!”
“哎呦呦!”
钱曾差不点没吓哭了,彻底悲催的把银子踢到了一边,抱着那水手长又粗又臭的大腿,哭丧着嚎了起来。
“军爷啊!小的这也是小本生意!让您这抽了三成皮,可就赔了!到时候人家拿小的家的老婆孩子抵账!求求您,发发慈悲吧!”
别说,这货常年经商,这装哭卖惨也真是一绝,连那一肚子火的水手长都糊弄住了,然而可惜,就算这奥斯卡影帝级别的表演,在这儿也并无卵用,满是怜悯,水手长亲爹那样抚了下钱曾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