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结结实实的扇了过去,在这倒霉将军捂着脸悲催功夫,他又是扯着嗓子剧烈的咆哮着,一阵叽里呱啦的泰语吼了过去。
效果简直立竿见影,左脸红彤彤的泰将亲自点了一百藤甲泰兵,张牙舞爪的又簇拥着钱曾到了港口区,抓住了那儿的守将,揪住衣领子,曼谷泰将也是结结实实的一个大耳雷子扇了过去。
迷糊着跟着红着一张脸的港口守将出了衙门,钱曾又是向着下一个机构走去,在他直牙疼中的注视中,又是一个清脆的大耳雷子响了起来。
一个下午时间,七个大小暹罗官员先后吃了耳光子,傍晚十分,螃蟹一样的泰将最后终于被揪了出来。
两个泰兵死死按住了那个差点没把钱曾吓破胆的双锤螃蟹泰将,另外两个则是拿着巴掌大小的竹板子噼里啪啦的轮流抽着他耳光,那可是真抽,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中,转眼间,骄横跋扈的螃蟹泰将脸已经肿的跟猪头那样,恐惧的跪在地上直哼哼。
另一头,钱学礼则是带着伙计们,在螃蟹的军营里钻进钻出,手头大账本急促的的写着,一边还手舞足蹈的对着钱曾兴奋的大叫着。
“大柜,一件不少!咱们不用跳海了!”
算是来了个转运,不过看着跪在地上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