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又是猛地推了出去。
而此时,内阁的绝大部分成员则是汇聚在宫中,比张溥府中主楼高得多的西望台上。
说来也巧,也是一个大紫砂壶咕噜咕噜的煮着咖啡,两个小太监一个小心翼翼的骟火,一个则是看着火候添碳,几个穿着尚紫的华贵官服大员,很没有形象的撅着屁股向下眺望着。
眼看着城中此起彼伏的火光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惊骇喊声,钱谦益忽然放下了望远镜,由衷的感慨说着。
“都是东林的后辈,至于如此赶尽杀绝吗?”
“钱老少说风凉话了!”
始终是紧张的端着望远镜,吕大器却是满面阴沉,阴狠的低声咆哮着。
“一群利欲熏心的家伙,早已经抛弃理学之道,和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为伍,民趋向利,人心不古,如若不加以雷霆手段,假以时日,这大明朝还是大明朝吗?”
“除恶务尽,除恶需趁早!”
“吕大人说的及时,今日不加以雷霆手段,他日,悔之晚矣!”
跟着,高弘图亦是感慨的放下了望远镜,悲天悯人的深沉叹息着:“张溥挺好的孩子,可惜就走了歪道呢?”
几老的感叹声此起彼伏,可没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