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杆子孤零零的戳在那里,脑袋朝下,屁股朝上,无精打采的搁浅在了荒岛沙滩上。
虽然恐怖到窒息的暴风雨已经过了去,可雨点还是噼噼啪啪的向下掉落着,还好,这时候下雨对于水手们算是件好事儿了,拿着急促的容器,水手们在沙滩上摆了一长排去接着这海上难得的淡水,还有一些则是拎着鱼枪,划着筏子在附近海面上狩猎着海鱼,存粮不多,修补战舰搁浅在这里却不知道还得多久,能省则就得省点。
不过吃的和喝的都已经不是刘团率担心的事儿了,他就跟丢了魂儿那样,呆滞的坐在船尾上淋着雨看着大海。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的滋味,他算是体会的淋漓尽致了!这一趟出来,船损了,麾下水手失踪了十几个,没逮到敌人补给船不说,还和舰队又走散了,回去估计不仅仅是撤职那么简单了!几年奋斗毁于一但,刘振远就跟霜打的茄子那样提不起精神 来。
不过要说人的际遇就是这么奇妙,没当你觉得自己跌倒谷底时候,老天总能再给你一个大浪迎头拍来,让你知道自己原来还能继续向下跌,就在刘振远心丧若死时候,海面上,几条小船却犹如烫了屁股那样,飞快的朝着沙滩上划了过来,领头水手还焦急并且悲催的嘶声力竭的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