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怕是出事儿!”
燕开庭一口茶水差点噎在喉咙,忙道:“什么事,慢慢说,别吓着爷。”
“哟,蝶衣哪是故意吓您的!刚刚李梁家小娘子找了到府上来了,说是李梁好多天都没回家了,也不管她,莫不是在外边儿有了人?奴家心下想,不是李梁说他娘子病了才跑回家的么,但又觉得,此事儿好像不大对劲,便把那小娘子搪塞了回去,说是李梁最近在爷手下有要事儿要办。您看这事接下来怎么是好?”
燕开庭心下一惊,略一沉吟,道:“李梁走了几天了?”
蝶衣思 索片刻,回道:“约莫是四天了,您去渭青赴宴的那天晚上,说是要回家去。”
燕开庭又急忙问道:“他是怎么知道他家娘子病了的,他家娘子托人给他带的话?”
“哟,可不是嘛,门口来了个小侍童,说是府外边儿有人传他家娘子的话儿,李梁一听就跑了出去,回来就急冲冲地喊道他娘子害了热病要回家......只不过,我从他家娘子口中打探到,他家娘子,似乎可没说这话哩。”
燕开庭心下陡然一惊,这么诡异的情况,恐怕李梁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了。只是李梁虽然有个随从长的名头,可除了月例高些外,在匠府中没有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