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一个玉瓶,腿上躺着一个柔若细雪,身着轻纱的冰肌美人儿。
燕开庭也不说话,只是一手抚着美人的如瀑般乌黑长发,一手直把酒往嘴里送,这厢房也是一个看台,一楼的表演台上,舞姬歌姬们表演着他最爱看的霓裳舞,燕开庭看一看,笑一笑,腾出手来时,就鼓一鼓掌,以示助兴。
不知何时,一袭白衣的沈伯严出现在燕开庭的厢房前,似笑微笑地看着他,和那散落一地的酒瓶。
显然燕开庭有些微醺,沈伯严站在了门前,他还眯着眼睛盯上好一阵子,才恍然大悟般道了声:“哦!原来是沈上师,你怎么.....怎么有空,到凉风阁来。”
沈伯严笑了笑,道:“都说涂家的风月坊为玉京城第一,但是我看这陆家的凉风阁,确实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燕兄弟能来,我为何又不能来?”
沈伯严一边说,一边走向了燕开庭,坐在他的身边,只瞧见燕开庭旁若无人一般,怀里仍抱着那个美人儿。
“那,给我们沈上师斟一杯酒!”燕开庭拍了拍怀里冰肌女子的头,冰肌女子便柔柔的起了身,拿出一个玉釉小杯,给沈伯严斟了一杯。
那女子的确是一个不可多见的尤物,皮肤白的仿若透明,似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