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散开时,素衣女子已然不见。
顿时,四周水帘砰的一下倏忽消失,看来是随着女子的逃跑,布阵之人也收了意识。
暮色的阳光瞬间就铺洒在了叶塘园,只是此时的叶塘园仿佛经历了一场劫难一般,碎石满地,烟尘弥漫。
白秋亭走到那女子消失之地,蹲下身来,捡起一小块玉石碎片,那是素衣女子玉簪的残余之物。
阳光下,这玉簪碎片透着夕阳之光,仔细看去,一道符文的残余部分,透过夕阳清晰可见。
“元会门!”
白秋亭站了起来,望向西天。
就在这一刻,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夜色,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席卷了整个天空。
夜色之下,一辆马车从涂府内驶出,朝城西黑水河畔驶去。
黑水河上,画舫厢房,沈伯严负手而立,望着粼粼河水,紧皱眉头,在他的身后,端坐着一名白衣长须老者,正端着一杯清茶,细细品着。
这长须老者看起来已是古稀之年,满头银白,脸上虽是沟壑纵横,但不显沧桑,一双凹陷的眼睛仍透着矍铄光芒,望着沈伯严的背影,面含慈父一般的微笑。
“前几日飞刀会的事情,我已交代人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