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的水,看的孟尔雅和以冬心下紧紧地揪着。
殷泽宽慰二人道:“无妨,付首座在里面一直好生照看着,都是皮肉伤,休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孟尔雅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心上好似爬满了虫子一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走上几步已是气喘,照顾燕开庭,更是想都不用想。
夜半,付明轩才从燕开庭的厢房中走出来,望着候在门外的三人,道:“已经没事了,醒过来了一次,但明日还有受佩仪式要举行,我便叫他先行休息了。”
三人点了点头,孟尔雅皱眉道:“公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明日如何参加那受佩仪式呢?”
付明轩却是道:“无妨,过程中我也在场,定当好生照料着他,你们无需担心。”
这样一说,孟尔雅才放心下来。
付明轩走后,孟尔雅和以冬回到自己的厢房,留下殷泽在燕开庭厢房外面候着,以防燕开庭有什么需要,或者突生一些变故。
殷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自己白日里一直在聚精会神 地观战,多多少少也耗费了一些精力,守着守着眼前就模糊起来,朦朦胧胧地就要进入睡意,但是仿佛之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