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药,他说的那些药都不是好药啊,都是会要人命的药,那些试药的人从哪里来?那些药又是从哪里来的?”
顾依依微微眯起眼睛,一个猜测让她的心都跟着收缩了起来!
阿松晃了下脑袋:“可是多余的话我们都不敢问,问多了会要命的。”
“以前就有个自傲的主儿,一时多话了,他还不会看人脸色,呦,不对,他看不到人家的脸色,因为戴着面具呢。然后,就被副统领当着我们的面给了一枪,脑壳都崩碎了,脑浆子撒了一地。”
“我回去自己房里之后,就吐了。第二天都没吃进去饭。”
“从那之后,谁都不敢多问。人家说什么,我们听什么。”
“其他别的,我还真不知道。每次接任务,他们都是布置给组长,我就听安排,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我最多的就是制药。”
“当然还要听科长的,不过我们科的科长这些年我只看到过一次,就是开会说搞人体试验的那次,头发乱糟糟的,还戴了个口罩。”
“我想着,也许以后会看到他的次数多一些吧。”
庄墨象又问道:“那两名统领的‘根据地’是在海市吗?他们通常都是在海市对组织进行管理,在海市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