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学,曲杰自然不会反对,月余时间都在用来教授她帝王之术上了,每日里让她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忍耐。
照曲杰的话说,不会爬就想走,早晚得摔跟头,无法之下,石雨只能认真学习,每日里也不再出去,认真完成曲杰教授的课业。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时间,曲杰总算是放她出去了,石雨更像是脱开了舒服一般,一溜烟就跑个没影。
次日,临安府就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皇帝赵构被人将头发剃光,还在脑袋上用香烛点了十二个戒疤,被发现时候更是被人换上一身袈裟僧袍,昏厥于龙椅之下,身前放着一张度牒,上面所书之言让人悚然。
“十六年十月,南宋皇帝赵构出家,赐度牒一道披剃为僧,法名无用。”
无用,可不就是没作用没出息的意思么,凡是看到这这张度牒的人,无不心惊肉跳,这得多大的胆子,才敢行出这种骇人之事。
朝堂为之哗然,大臣无不义愤,誓要找出凶徒,斩其九族以周全皇家颜面。
但其中叫嚷最凶的几个,无不是在第二日被人以同样的手法,在头上点了九个戒疤,一样留了度牒在身上。
霎时间,整个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皇帝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