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林晨拿出了从赵耀那边得到的幻术项圈，自信道：“这东西很好用，配上我现在的能力，足够剿灭牙了。”
老何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东西你到了南方之后，先不要急着用出来。”
林晨微微一愣，下一刻已经反应过来：“你信不过他们？”
老何：“这种情况，谁都信不过，所以项圈的作用你先别说出来，不到关键时刻也别用。”
林晨皱眉：“已经怎么糟糕了么？”
“只是我的猜想而已。”老何说道：“南方本土的势力倒还好，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牙已经将爪子伸到了军队，甚至……”说着，他已经抬头看向了北方。
林晨勉强笑了笑：“不会这么可怕吧？听说牙能控制的只有普通人而已，对付不了使徒的。”
“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吧。”老何叹道：“但是你想一想，使徒也是人，他们自己没法中招，但是如果他们的妻子，他们的老公，他们的父母、孩子，他们的亲朋好友都被控制了呢？那这名使徒是不是被控制了，又有什么区别？”
老何越说越是皱眉：“所以牙的问题很大，在我看来，他的威胁是赵耀这种情况的十倍百倍，真正地动摇了整个社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