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弹,想要取出来很难。
几个人在外头等了好几个小时,才看到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
“怎么样,我们队长她还好吧?”
市局警员急切问道。
“除了那个女队长,那个少年呢?他没死吧?”
军官比较关心薛东。
这么多年了,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好苗子。
医生一脸疲惫,医护人员将冷燕从手术室内推了出来,“这位女同志没事,但输了很多血,需要好好休养。她太坚强了,我很佩服。”
“那另外一个呢?”
军官等不及又问。
“对啊,那个少年呢?”
听到冷燕没事,市局的人也开始关心起薛东的安危。
如果薛东死在手术台上,那冷燕就白受罪了。
“命救下来了,就是身体机能受到严重损伤。康复之后,恐怕身体素质会受很大影响。”
“什么?那岂不是代表他与部队无缘了?”
军官惋惜。
“估计是这样。”
医生回答比较直白,没有任何隐瞒。
“他身上除了新的枪伤,还有很多旧伤疤,犬牙交错。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