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春正在心中修改自己的旧作,被他这么一打搅,苦笑:“梅公子,可否让我等静静。作文当一气通贯,你这一打搅,我等文思 却是断了。”
其他书生也都道:“应元兄说得是,我等只想静静。”
突然,有人扑哧一笑:“都在想静静,静静是谁?不过是以月和柳绵为题做词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手写我心,心有所得,手成文章。又不是做八股时文,需要反复推敲。古人作诗填词,讲究的是浑然天成,尔等精雕细琢,就算勉强作好,也不外是匠、呆二气。魏晋之时,曹子建七步成诗,若如诸君这般冥思 苦想,脑袋早就掉了不知道多少回;唐时温庭筠才思 艳丽,工于小赋,每入试,押官韵作赋,凡八叉手而八韵成。如果和诸君这样眉头紧锁,又如何有才思 敏捷的温八叉。”
这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众人抬头看去,发出讥笑的正是周楠。
翁春大怒:“这位兄台不请自来,方才又大言说要夺今夜的彩头,相比于诗词上颇有心得,要不你先请?”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周楠点点头站起身来,一拂衣袖,清了清嗓子。
按说,想这种诗词比试,按照穿越者装逼的套路,应该先任由飞扬跋扈的反派挑衅、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