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就是你先前赚得彩头,就几支笔几锭墨,能值几个钱?”村民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面上都带着失望。他们虽然不读书,对文房四宝的价格却也清楚。镇上赶大集的时候,一支毛笔也就十几文钱。
却不想,掌柜的眼睛突然一亮,拿起一锭墨看了看,又放在鼻端嗅了嗅:“好东西,上好的松烟,加了麝香、冰片,又是名家所制,这东西当了却是可惜。不过,此物鄙号却不会收。”
“怎么说?”周楠问。
“我们淮安府湿气重,墨锭入库以后不好保存。再过得一阵就是梅雨季节,若是发了霉,这墨就毁了。本店本小利薄,可经不起这个损失,看相公的模样,也是饱学之士,何不自用。”
村民闻言都道:“我就说这玩意儿值不了几个钱,看来今天真要挨饿了。”
掌柜的又指了指那方砚台:“这个倒是可以收,不错,两眼的上好歙砚,材料上乘,做工也是极好的,不知道相公是活当还是死当。”
周楠:“死当。”简直就是废话,自己又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一般人没谁谁肯费力不讨好地去钻研四书五经,那玩意儿又不能换钱花。
“恩,死当的价格要高些,却不知道相公要当多少?”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