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梅氏所言当不得准,难道这卷宗也有假,上面可有你的签字画押。铁证如山,容不得你胡搅蛮缠。”
周楠:“卷宗也是假的。”
“什么!”史知县面上青气涌动,眼见着就要发作。
周楠忙接着道:“其实,当年我与梅溪兄之间的争执另有隐情,却不方便记录在案。”
这话勾起了史知县的好奇心,忍不住问:“什么隐情,你休要满口胡言。人命关天,当年的卷宗如何可能作假?”
“不不不,老父母你是误会了。我不是说卷宗做假,而是说当初我和梅兄的所争执的是另外一件事。为尊者讳,小民就隐瞒当初断案的知县和提刑司的官员。”
史知县心中更是大奇:“什么事,说来听听。”
周楠:“当时,我与梅兄说起《大学》中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不知道怎么的,就就论起大礼来。在今上继皇嗣还是继皇统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当时,梅兄说,今上当继皇嗣,这乃亘古不变的纲常至礼,如何改得,当死谏。小人当时不以为然,说国家需要君父,无论是继后嗣还是继统都不要紧。难不成,今上继统,就得位不正,望之不似人君?真是荒谬可笑之极。”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