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周楠感觉头有点大。倒不是他不能打,明朝人营养条件不是太好,自己在一群矮小的农民中也算是大个子,体能上碾压一两人当不在话下
内心中,周楠可没心情参加这种野蛮的械斗。
就推脱道:“泰山老大人,你也知道小婿刚从辽东回来没几日。这么多年过去了,村中的人情早已淡薄,如何喊得了那么多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你杀的这头猪,小婿和乡亲们怕是无福消受。”
“不不不,你也不用谦虚,你那日和村中的人去县衙打官司时,老夫恰好在城中看到。老夫看了一辈子人如何看不出来,你颇受周家人拥戴,你喊一声他们肯定是愿意的。而且,我下来之后也着人打听过,你那日在县城向县尊献诗一首,甚得大老爷欢心。你召集人马,咱们干他姓展的。他展中成不就是仗着人多能打,又是个里长吗?咱们两家人马合做一路比他还多,必胜无疑。再比场面上的本事,你以前好歹也是个秀才,在知县那里也说得上话,倒不用惧怕。”说到这里,杨六爷一脸的兴奋。
原来是这样,说句实在话,周楠上次去县城打官司一事干得漂亮,村里人都说不愧是文曲星下凡,就连县大老爷见了楠哥儿也是一味维护。隐约中,大家都以他为首,甚至有人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