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日,梅家一日都等不了。此事可是关系到一个妇人的贞节,岂能视之如儿戏。分明是你这无耻胥吏虚应事务,偷懒耍滑。来人,给我打!”
听到一个打字,周楠大惊。自己一个现代人,皮薄肉嫩,怎么吃得了被人用刑。而且,这个姓归的龟儿是居心要找劳资的晦气,等下衙役必然会下重手。现在天气一天天热起来,身上带伤,一旦发炎,说不定就死了。
忙大叫:“归老爷,你给了小的三日之期,这才下午申时就要用刑,在下不服!”
“什么三日之期,今天不就是第三日,难不成本老爷要等你到午夜子时。果然是个刁滑奸人,动手,给我狠狠地打,用心地打!”归元将一根火签扔了下来。
我草,真要打!说好的三日之期,怎么说话不算话了,真是官字两张口,有理也说不清啊!好个龟儿子,你还讲不讲游戏规则了?
也对,这是等级森严的万恶的封建社会,被人家打了也就打了,你还能怎么样?
看到狞笑着提着棍子逼来的两个衙役,周楠也不废话,猛地跃起,biu一声就冲出判事厅,卷起一路征尘跑了。
古时候官府和县令县丞的权威是后人所无法想象的,尤其是在小县城,父母官简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