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高论?”
他骂周楠是胥吏,屋中的三个师爷大觉尴尬。他们都是本地人,虽然现在已经混成了典吏,成为大明朝体制能的吏员,可当年谁不是从身份低微的衙役混出头来的?
周楠:“小的虽然读过几年书,也行过万里路,不敢说有什么高论,可有的事情还是明白些。是的,就现在看来,县里的亏空一时也填不了。再说,大老爷为官清廉自然不肯横征暴敛加政。依小的看来,现在咱们无论怎么做都毫无用处,索性别管。干脆想一想,如何一劳永逸地将往年的积欠一笔给抹杀了永除后患。”
“你这厮又懂得什么?”史知县正要继续呵斥,心中突然一动,这周楠以前也是个读书人,还入了县学,也是个聪慧之人。他做了十年囚徒,在底层厮混,没准还有什么鬼名堂,他伙同岳丈搞掉展中成那手就玩得很漂亮:“有话快说,本官今日且听听你胡言乱语。”
“大老爷,小的以前也没在衙门里做过事,这其中的关节未必就明了。不过,当年读书的时候也上过几次考场,遇到过有考官专门出生僻的题目来刁难考生。碰到这样的题目,你就算怎么做也讨不了好,索性将卷子给撕了倒也清爽。嘉靖三十年那场大水,就好象是直接撕卷子。咱们只要做出些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