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的。”见史知县不解,王若虚淡淡道:“只是,本官没月才三两银子俸禄,又要养活一家老小,只初一十五才吃一顿肉。对了,算一算这顿多少钱?”他指了指眼前的那份素菜,又指了指饭碗。
一个随从高声应道:“回大老爷的话,按照淮安府的物价,这份炒油麦菜二十文,米饭三文。”说罢,就将一把铜钱拍在桌上。
“还有,今天史大人请了歌妓,也算一算要多少钱?”
随从继续高声道:“今日史大人请了三个歌妓,按照淮安府的物价,每人二两银子,一同六两。今日在座的一共六十六人。老大人和小的四个随同,总共五人,应出六十文。”
说完,又将一串铜钱扔在桌上。
王若虚此举已经不是不给地方官面子的问题,而是赤裸裸的打脸。
顿时,大花厅里人人都面上变色,却不敢说一句话。
史知县就算做官再糊涂,也知道王主事这是在给自己找茬。心中有怒气涌起:“王主事这是何意?下官接待上司,着地方缙绅安排饮食乃是应尽之务。若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老大人尽管说话,何须如此?”
“呵呵,圣人有云,不教而诛是为虐。既然史大人问起,本官就跟你把话说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