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须防备改桑的人家不服气,告到王主事那里去就麻烦了。还请大老爷下一道拘牌,若有人胆敢不从,直接索拿下到大牢里。”
史知县点头:“可。”
周楠:“此事周楠愿意一肩担了。”今天晚宴翁春实在可恶,大丈夫当以牙还牙。他家不是还有几十亩地吗,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几个师爷都松了一口气,同声道:“周典吏精明能干,勇于任事,乃我辈楷模,此事非他不可。”
史杰人点点头:“很好,周楠,从明日开始你就随侍在王主事身边,一刻不停地跟着,休要叫他和他的随从到处乱走乱看。至于种桑树一事,户房贾典吏负责。”
“啊!”周楠一阵头大,这王若虚就是疯的,鬼知道他还会怎么乱咬,二十四小时监视这个人事干部,岂不是时刻置身于危险中?
大约是喝了浓茶,这一晚上周楠睡得很不塌实。他已经有些明白,这个王若虚以前是言官。言官是做什么,专门整日的。估计这鸟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些风声,感觉安东县的改农为桑有猫腻,想要搞事。只要办出这么一个案子,对他王某人而言就是政绩到手了,说不定还得升上一级做郎中、员外郎甚至侍郎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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