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家。今日周楠是难得的贵客,这才拿出来招待。
周楠也不懂得瓷器,只随口称赞了几声,最后重点问这些玩意儿值多少钱?
石千石回答说,光一个酒杯就值十两,叫周楠大咋其舌。这一桌瓷器,算来起码好几百两,这个石知事可真有钱啊!
酒过三巡,石千石又提了下安置流民一事,对周楠表示了感谢。就道:“今日请周典吏到我家吃酒,除了对你表示感谢之外,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周楠被他不住劝酒,再家上这坛女儿红实在太醇厚,竟是有些醉了。他笑道:“老石,你盐道权大,钱又多,平日里只有别人求你,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求人了/”
石千石:“周老弟,什么权大钱多,我不过是一个从八品的官,算个甚么?不过,也不是我吹牛,咱在这里干了这些年也积攒下不少身家。我是天津卫人氏,到现在年纪也大了,总寻思 着落叶归根,调到长芦盐场去。这人富贵不归故里,犹如锦衣夜行,如何甘心?听人说,你可吏部的王若虚关系密切,能不能帮我在他那里说一句话。”
周楠道:“王主事何等身份,我就是个芥子般的人物,如何搭得上话。”
石千石:“老弟,你就别骗我了。王大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