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地对周楠说:“周师爷,却不知道是何缘故?是的,国朝有祖上四代有从事贱业者不能参加科举的规定,不过,我侄儿现在不是过继给水员外了吗?”
周楠淡淡道:“是合规矩,可你侄儿连祖宗都不要了,依我看来品性也差得很。科举乃是为国家取士,考的是道德文章,取的是道德之士。这种不忠不孝之徒,可不能放过,下去吧!”
听到周楠挖苦,那少年满面通红,骂道:“你你你,你休要羞辱于人,我我我,我与你这贼胥不共……”
不等他把话说完,周楠脸一板:“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打出去,堂堂礼房,岂容这等小人猖狂。”
算是小小地报复了老水一回,周楠心中大畅。
到下午的时候,手头的活儿算是做完了。今天是在新岗位上的第一天,正好碰到每年一届的县试,事务繁杂,累得够戗,周楠还真有点怀念承发房的悠闲日子了。
回到家后,却见云娘和小兰都穿了一身新衣。
小兰坐在镜子前,云娘正在用胭脂水粉给她收拾打扮。一边忙乎,一边柔柔地说:“小兰,你今年十二岁,也是个大人了。也该学会如何化装穿衣,不然出了门,却不体面。不懂的地方,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