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休沐,又请了两天假,撂挑子回家去了。
这事看来不成,周楠现在最要紧的是琢磨出一个如何应付梅家报复的法子,又要想想如何去弄那三百两银子,把旧债给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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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朴出了考场,失魂落魄地走了几条街,也不知道怎么地回到家里。
父亲梅康和二姐梅迟已经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见到任何,二人同时问:“考得怎么样了,题目是什么?”
梅三公子讷讷道:“是《智之实》。”
“好,太好了!”梅康大笑,又压低声音道:“那姓周的小畜生倒是个信人,没有骗老夫。你背熟的文章自然作得极好,哈哈,咱们梅家终于又要出一个秀才了。儿子,爹爹往日在钱财上对你苛刻了些。你想要什么,说就是了。对了,迟儿,你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也该油鞋表示。”
梅二小姐微笑道:“阿弟不是喜欢我房中那口宋代汝窑水洗,过来讨过几次了,等下我叫小红给你送过去。”
“谁要你的东西,这次考试别说头名,能不能上榜都难说。”梅朴毕竟是个孩子,先前被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