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坐北朝南,而茅房则放在最南面。这么一来,无论是秋冬的西北风,还是春夏的东南风,都不会直接吹到屋子里去,那臭味自然就嗅不着了。”
“这是最早的风水学说,后来才专指阴宅。”
周楠这席话梅迟闻所未闻,不觉一呆,道:“还有这么一说,周大……真是渊博。”毕竟这十年来一说起周楠,她都是一口一个周贼,突然改口叫周大哥却有点不习惯。
“哈哈,知道我的才学了吧?”周楠大为得意。
“你的才学,当年大家都是知道的。尤其是杂学,最是出色。当年大哥在的时候,不就在后院弄了个小书屋,你和他经常在里面一读书就是一整天。”说道梅大公子,梅迟眼圈就红了。
周楠正要说话,突然,天瞬间就黑下去了。
梅迟打了几下火折子,将一只灯笼点亮,指着前方一座坟道:“那里就是大哥。”
然后,就小声地抽泣起来。
周楠和梅迟给梅大公子摆上祭品,鞠了三躬。
他就朗声道:“梅兄,你死得不明不白,小弟也蒙受了十年不白之冤。我和二姑娘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借用你一片骨殖作为证据,为你报仇。若有惊动你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