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说安东县衙吏员周楠精明强干,在任上政绩卓著,请以褒奖,为天下吏员之楷模。哈哈,周典吏,本县可舍不得你走啊!”
说到这里,詹知县哈哈大笑起来。
按照明朝的制度,只要是登记造册的吏员不能参加科举。也就是说,你得在这个位置上一辈子干下去。
詹知县是王府的人,如果动用李妃手头的资源,没准还真能将这事做成了。
周楠也没想过去参加科举,他只静侯免职文书一到,就离开县衙和梅员外合作做生意发财去了。不能科举做官,对他来说无所谓。
可詹知县却死活要留他在县衙里,在他手下做事,将来只怕会被折腾死。
周楠再也忍不住了,冷笑道:“县尊这次不顾朝廷旨意在我县征收夏秋两税,征收那么多钱想做什么?”
詹知县不屑地说:“自然是上缴国库,与你这胥吏何干?”
周楠淡淡道:“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吧,这两赋数额巨大。征收上了,七成缴纳国库,剩余三成只怕都被县尊给截留了。让小生想想,县尊那这么多钱做什么?对了,这些钱想必是要送去京城吧?”
詹知县这人不是科举出身,在官场上难免有点心虚。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