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大祸害啊!”詹知县心中闪过这一句话。
确实,他是存了要坏周楠前程,强留他在衙门里做吏员,以便将来好好整治一番。可是,若真留他,他可是朝廷任命的吏员,是自己的直接下属。真若乱说乱做,出了事,上头追究下来首先就找他这个上司的麻烦。
你又不可能贬他做衙役,没这个权力。
不行,这人得赶走。
詹知县喝道:“滚,你给我滚回去,反正不几日你的免职文书也就要下来了,本县也不留你。”
周楠心中大喜,又问:“县尊,我这个月的俸禄呢?”
“少不了你一文。”詹知县气得一脸的铁青。
周楠大获全胜,一拱手:“多谢县尊,告辞,告辞!”
就要走。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门口的两个衙役惊叫:“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周楠回头看去,却见门口站着三个头带竹笠,身披棉布长袍,脚穿麻鞋的高大汉子。
看三人的打扮,和脚夫没有什么区别,又是怎么进得县衙的,也没有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