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忍忍,别去触他的霉头吧!”
“忍……怎么忍,我们胖子经不得饿,要死了,要死了。”
吃过饭,见天色已暗,周楠和詹通回到房间里。他自然是老实不客气地将床抢了,一脚将詹知县踢去坐椅子,还说:“老詹,你练过气功吗?我看你内伤有点重,不如意守丹田,默运大周天,没准明天就痊愈了。”
詹知县和周楠风雨同舟,路上吃过他几次捉弄,不敢惹,只得缩着身体坐在椅子上假寐。
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在江阴这种潮湿之地。到了下半夜,寒气更是如蛇一般渗进骨子里去。
睡到半夜,周楠突然听到低低的呻吟。睁开眼睛看去,只见詹通浑身都在乱颤,抖得厉害,满屋都是他上下牙关相互磕击的声音。
他吃了一惊,跃下床,摸了摸他的头,触手处一片火烫。心中立即明白,詹通内伤严重,加上又累了,伤势立即加重。
“老詹你没事吧?”
詹通一脸惨然:“子木,本官大约是够戗了,今日这是药丸。”
“得,床让给你,也别说我欺负人。”周楠将他扶上床去,替他盖好被子,没好气地说:“也就发了烧,就别当你的药丸党了。睡一觉明日就会好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