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楠起床,一摸詹通的额头,依旧热得厉害。喊了几声,他只支吾了几声,却没有其他反应。
周楠心中担忧,忙跑去敲夏仪的门:“夏千户,詹通好象病得厉害,是不是请郎中回来瞧瞧/”
门开了,夏仪走出来,道:“应该是内伤加上风寒,咳……咳……别说是他,我感觉也有些撑不住,等下办完公务,就去请。”
“公务,什么公务?”周楠忍不住问,想了想,锦衣卫负责的是查缉百官,侦探敌情。情报组织纪律严明,就算问了,人家也不肯说:“夏千户你咳得厉害,要紧吗?”
“没事的,以前我在宁夏卫所当差的时候肺上中过一箭,一受凉就咳,吃几副药就好。周楠,我身子有些软,劳烦你扶我过去。”
夏仪那天落水,脱掉湿衣之后周楠就看到他右胸有一个酒盅大小的疤。原来是被被箭射出来的,说不好还是强弩。就这样也活了下来,命倒是有些硬。
周楠落到锦衣卫手里,前景不妙。如果能够和夏仪结好,将来也能少吃点苦头。这个机会倒好,如何不愿意。就扶了他出了客栈,借着天光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夏仪满眼都是红丝,面色蜡黄,精神 萎靡到了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