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得道高人。见到两人,不等周楠先说话。他就“哎哟”一声指着夏仪:“这位先生,老夫看你面色潮红,咳嗽声不断,应该是肺上有疾。想来旧年受过外伤,伤了肺经。今又着了凉,加上劳累过度,这才沉疴不起,可是当过兵?”
夏仪一听,大惊:“先生高明,还请救我一救。”说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咳得满眼都是泪光。
凭完脉,开了方子,夏仪又记起客栈里的詹通,请郎中出诊。
到地头,看到詹知县,郎中又“哎哟”一声,对夏仪说,这应该是个贵人,和客人你受的外伤不同,他却是内伤,也就是在这几日的事情,还好遇到我,不然,再拖延几天,只怕就没命了。
这下,夏仪对郎中是彻底服气了,就连郎中开出的二两银子的诊金也觉得物超所值。
本以为,用了那白发郎中的方子会药到病除。
然并卵,吃了两天药,夏仪的咳嗽还是没能止住。每到夜里,满客栈都是他声嘶力竭的咳咳声,听得人心中焦躁。
至于詹通,已经高烧不退,整日混睡,满口都是胡话。只每到吃饭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清醒片刻。将桌上的饭菜抢光,就重新陷入昏睡。
在病床上躺了两天,夏仪